傅园慧火了,立马看到有个叫马光远的人写了“从经济学角度分析傅园慧为什么会火”。
面对七夕的刷屏,我也立马窜出来,换个角度分析一下为什么七夕会火,但我需要向我远在东瀛的博导姜龙范先生致歉,当年这历史学家带我这个二八垦子学生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我会用他教授的历史性眼光来看这牛郎织女的鹊桥会。
好在有用经济学角度看傅园慧的前车之鉴。估计我的导师也能理解我用尽的洪荒之力了。
当年选择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之所以选择历史学科,是因为在我的心里装满了不解,眼里充满了疑惑,我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也知道自己改变现实的力量单薄的脆弱,但是回望历史,却可以看到清晰以及坚固,无论后人想不想以史为镜,历史是走过的路,至少不能被随意的篡改,就算是被某些种族随意涂抹,我们还有抗议的权利,这是多么伟大的学科领域。
可是6年的寒窗苦读结束之后,偶尔看看我那威武的博士学位证书,还时常想着拍那张毕业照的时候都没时间梳洗打扮,整的披头散发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我学的专业是中朝关系,早年我省打出长吉图的牌,我自以为用武之地来了,但事实上,啥都没有用,学啥太不重要了。
学习的时候,一位能决定我命运的领导说,“听说你读博士呢?自虐啊?”一位我的顶头上司到处说“她学博士呢,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所以学成之后屁用没有,很非常十二分的正常。
但是我自己总不能让这学问屁用没有吧,其实屁是有用的,一是放了之后自己舒服,二是能用声响以及气味引起他人的注意。
好吧,从历史的角度看,七夕这一天,牛郎织女相会了,尽管一年才见一次,但是今天能见面了。
这个传说故事路人皆知,可就非有一些傻夫傻妻今天又是吃饭又是送花,你说你俩天天躺一张床上,和人牛郎织女凑啥热闹呢?你家王母娘娘不让你俩见面了?
一大早晨,我在微信里抨击揍嗖的发朋友圈的人,也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勇敢的过情人节。
有一哥们儿问我“收到花了?”我回复“我视花儿如粪土。”
要是有人送个破花来,我也能撅巴撅巴扔垃圾箱里,所以我也真没收到花儿,这是命。
收到花的人,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
有个哥,要死了,临终前把情人和妻子叫到病床前,说是给她俩留点东西。这情人哭成泪人来了,还挨了大嫂一顿大耳雷子,但是情人忍了,心想,只要你扇不死我,我就能拿到我哥给我留的东西。
这哥拿出两个小包,一层又一层的打开,其中一个递给情人说“记得吗?这是我认识你的时候落在你头上的那片树叶,我留了几十年……我不在了,别忘了我。”另一个递给妻子说“孩儿他娘,这是我几十年存下来的钱,就给你和娃儿吧……我不在了,你们好好过。”
故事讲完了。
我突然发现我是个挺损的人。
历史证明,天天记得那些树叶那些花儿朵朵的女人都傻到家了,比如我的闺蜜,就总是被感动,那心啊,都被整稀碎啊,那过去的一点一滴被她记得牢绷的,你说你心里装了那么多没用的,还能容得下新故事了吗,单身这么多年,该。就今天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吃个饭你都不来,我知道你咋想的,宁缺毋滥,咱俩又不是拉拉,可是你知不知道放下才是开始?
历史又证明,没用的过去式必须放下。
七夕快乐,过节的同志们,一年才能见一天,你们太难了,你们太苦了,你们太遭罪了,你们太不幸了……
呵呵,你们还能好好过节了吗?
别说,我今天有了一枝花,我吃小龙虾的时候,饭店的服务员说,阿姨,你们发个我们店的朋友圈,发一次给个花。
我和女友分别发,分别有了花,这花来的不费吹灰之力。
晚饭的时候本来想在店外面吃,临桌一帮孩子,吃小龙虾喝啤酒,看得出来是几对儿,很嗨皮的样子。突然一个背后有纹身的小伙儿站了起来,走到他们的桌子边上,那里停着一辆车,他就在离桌子不足两米的车头前面,撒尿。一个女孩儿大声喊他的名字,似乎要制止他,但是他撒的老狂妄了,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
我们立马换到屋里去吃,可是我这一晚上都是他那狂妄的撒尿声。
我不知道那女孩子今晚回家以后能不能和他分手,如果是我,我会。尽管他陪我过了七夕。
节日不在于是否庆祝,更不在于是否狂欢,一个连最起码的操守都没有的人,有资格过节吗。
我的天,外面放鞭炮了,这是哪位神哥在庆祝这一年里仅有的一天啊。禁止放鞭炮的法令被人无视着,我也为他们感到悲凉。
爱,到底是什么?
没有方圆,没有界限,没有尺牍,那还爱吗?
这一天对我来说安静的过去了,此刻,会比七夕多一天,那就叫它八夕,那就与奥运有关了。
那么这个标题也仅仅算作那个以经济学的角度看傅园慧为什么火了的抄袭之作。
因为没味儿。